[亮懿｜超懿]捉住花开与错过花期
^双懿，有我流年操：亮27，懿27(仲达17)，超22
^仅仅是无聊流水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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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败寇，胜负已成定局。马超抬起执着冷晖枪的手，枪口直指被逼到穷途末路的司马懿。站在他身后运筹帷幄的蓝发军师好似轻叹了口气，马超没再犹豫，回手扎进了面前人的喉咙。
血光四溅，紫色的冷晖枪隐隐透出并不起眼的微弱蓝光。
他神色有一丝茫然，看着司马懿仿佛带笑的表情。昔日的老师如今的对敌，司马懿却连闪躲都没有，任由他的枪贯穿了自己。
轻飘飘地，司马懿倒下了。
天上唤起海潮的神女神色平静，她摆摆手撤下法阵。大局已定，诸葛亮摇了摇扇子，做了个“收”的手势。声势浩大的战争结束于对方军师倒下的瞬间。马超定了定神，把枪从地上沾了一身血腥的男人身体里拔了出来。
“辛苦了超儿，回去多吃点。”诸葛亮笑眯眯地拍拍马超的肩，得到一个轻微的颔首，马超眼神躲躲闪闪地看着地面：“谢诸葛军师。”没太在意，诸葛亮遥望天上，大乔也已离开，军队在有条不紊地撤离中。
诸葛亮径自与大部队逆行，与受了伤却面上带笑的士兵们擦肩而过，大家无不敬佩这位玩弄人心与权策于股掌间的稷下第一天才。他也带笑回应，白净的面庞没染上一丝血污，倒像误入了战争的羔羊。等偌大的地方只剩下他一人，诸葛亮蹲下身，眼神似古井般无波：“喂，好同桌，你这副样子可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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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收获了胜利的一个月后，蜀军的阵营里小道消息不胫而走：诸葛军师领回了一个与魇语军师长相十分类似的孩子！不少人觉得是司马懿的私生子，被诸葛亮心软收养；又或者是诸葛亮想要以此作为人质防止敌人东山再起。不论如何，与司马懿过于相像的模样使很多人心存忌惮，一时间往向来温言软语好说话的诸葛军师营帐里去的人少了许多。
少年不过十六七的样子，规规矩矩地盘坐在营帐里的硬炕上，面前燃着一盏烛光，铺开一张长纸。诸葛亮坐在他对面倚着头看他好笑，打扇的手竟都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着：“我说你啊，这么用功干嘛？”
“天书碎片尚未集齐，不可懈怠。”仲达回他，就又埋首练字。诸葛亮心念一动，凑过去就要看他写得什么——
“诸葛军师！马超马孟起求见！”帐外传来急促的呼唤，激得屋里两人届时一愣。仲达停住毛笔抬眸冷静地注视着诸葛亮，后者皱皱眉：“啧，来得挺快。”
马超很快地挑开帐帘钻进内里，一入目就是诸葛亮亲昵地和酷似司马懿的少年围着一张桌子坐着的场景。他不可置信地行了个礼，眼神一刻不离少年仲达：“……这是？”
“孟起，脱离了战争是真，规矩可不能丢了。”诸葛亮锐利的眼神匀走了一些马超的全神贯注，马超一愣，立刻低下头去恭敬单膝跪好。诸葛亮有些头疼他这点，声音也染上无奈：“罢了罢了，你也不过二十有二。这是仲达，我的书童。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他和司马懿确实没有一点关系。”
“可是！”马超立刻急切地想反驳，却撞进了少年平静的视线。太小了，从身型到瘦削的肩颈，那都不是朝夕相处的熟悉之人，但马超已经快疯了，他不知道整夜整夜持续了一个月的噩梦为什么总有司马懿温和笑着的身影。
过于近的呼吸相缠、教他练枪时的谈吐、给他上药时的怒嗔、还有一夜他因为想心事久久无眠的时候，被司马懿拖起来共饮的那三碗酒。马超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就要魔怔了，却猝不及防听到这样的消息，当下就放下枪不顾一切前来求证。
如果，如果真的是……
他再次望向少年，却被诸葛亮走上前来扶起，也挡住了视线。他不得不痛苦地把眼神回到仿佛能洞察一切的军师身上，希望他能给出个合理的解释。然而现实残酷，他得面对。此少年当真只是长相类似，竟和司马懿连血缘关系都没有……他疲惫地向诸葛亮作揖：“军师，既然如此，大仇得报，我已向上边请示，大概今晚就得启程回故乡。”
“好，你功绩累累，想必给你的待遇不会差。”诸葛亮赞许地点点头，亲自把他送出帐子。刚一回头，仲达鬼魅一样的身影已到他跟前，差了一些的身高被少年以垫脚补回：“……为什么不告诉他实况？你不敢？”
诸葛亮从善如流地揽住他较以前的身体更加不盈一握的纤腰，一手抬起剐蹭了少年人的鼻子：“是啊，我可不敢让你再有任何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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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超回到久违的家里，萧瑟的秋风穿堂而过，饶是穿着毛毡的他也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滚了壶茶烫上，他想了想，又动身出门。
街巷的尽头住着一位外国女士，叫做米莱迪，大家有些什么器械需要维修，上到钟表下到武器她都精通。她的宠物是几只像正常犬类一样的机器狗，此刻正欢快地扒着马超的腿迎他进门。小心翼翼地越过小狗们踩进温暖的室内，马超开门见山：“女士，我想要一个机器人。”
“哦？”米莱迪坐在里面喝咖啡，闻言挑了挑眉，“什么样子的？”
“我将他的画像给您。”马超走到米莱迪桌前递去一张纸，是司马懿的模样。米莱迪与他邻居几年，却从未见过司马懿，一时有些好奇：“我多嘴一句，这是你的什么人？这对机器人的情感记忆链很重要。”
“我的老师。”马超眸底渐渐氤氲一些晦暗的色彩，良久接上，“……我的爱人。”
米莱迪收了画像，又接过马超递来的钱袋，声音悦耳：“等上一周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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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达沐浴完出来，看诸葛亮微有些困倦的模样暗暗发笑，走过去钻进他怀里伸手揽住比他大了半轮人的脖颈：“累了？”
“还好。”美人在怀的诸葛亮清醒了不少。两人都才沐浴过，身上带着如出一辙的玫瑰香味，勾得人心发痒。仲达很是自然地仰起头和诸葛亮接了个吻，然后靠在他怀里看起了书。感觉到身后人生理上的某些变化，仲达老神在在：“我还未及冠。”
诸葛亮哑火。泄愤地把人搂住再亲了一会儿，诸葛亮从面色潮红的仲达身上坐起来，恢复了淡然的神色：“蜜桃，吃吗？”
“……这么说来，我当初倒也送过你桃子。”仲达从炕上直起身子，一臂倚靠在桌上懒洋洋地说，烛光跃在他身侧把整个人衬得好似画中人，温润的脸颊不再含着杀戮之意。诸葛亮从扇子上卸下一块锋利的棱片蹭回仲达身侧削桃子，嘴里也不老实：“柔克为懿，温柔圣善为懿。你这会儿倒是像了个十成十。”
似是触及到什么不好的回忆，仲达沉默下来，默不作声地吃进一块桃肉。诸葛亮乐于投喂，还没来得及再喂就被仲达挡下。他蹙着眉：“诸葛，孟起如何了？”
“约莫是回归了以前的生活吧。”诸葛亮淡淡回应道，不顾仲达反抗把桃肉再次塞进他嘴里。仲达不满：“这块好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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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试试看？”米莱迪将机器人盒子递给马超。盒子很沉，马超扛在肩上，谢过了米莱迪又洋洋洒洒写了一页纸的注意事项就把人搬回了家。
黑发，一般身高，更加年长的男人静静地闭着眼睛躺在盒子里。马超心头狂跳，咽了口口水把机器人拿出来，依着米莱迪的吩咐启动。司马懿眼皮动了动，慢慢张开眼，对上一对满含期冀的眼睛：“孟起？”
“……老师。”
一瞬不瞬地望着司马懿，马超想了一下，还是以这个称呼尊敬地叫了初次见面的机器人，以及那个许久未见的司马老师。
多谢你，再次出现。
驯服机器人的日常出现一点困难。机器人只用保养，喝得是油，也不用沐浴，更不用进食。马超小心翼翼地在他面前练枪，却又想起面前这个司马懿除了外形之外和他的老师并不互通技能，也并不能给予他任何指导。而与司马懿曾经的朝夕相处又被米莱迪编写成一套语言逻辑输入到机器人脑海里，只是马超留了个心眼，没说出关于诸葛亮的一分一毫。
在他们俩的世界里，并不需要诸葛亮的存在。
最近天气转凉，马超怕司马懿的身体机能出问题，便让他留在房里别轻易出门。他自己则去了树林中练枪，练得大汗淋漓才会回来。而司马懿总是掩不住对他的关切，常常坐在院子里盼他回来，像是翘首以盼外出打仗的丈夫归家的新婚妻子。这次马超在树林中照常练习，却心不在焉地中了村民布置的捕兽陷阱，搞得一身狼狈地回了家。快到院门口的时候他朝里面张望了一眼，恰好和司马懿的目光对上了。
“怎么伤得这样重？”司马懿立刻迎上来，手指下一秒就要摸上他的伤口。
马超闷闷地收起枪，一言不发地越过男人担忧的神色走到院子里，才撇着嘴开口：“你别学了，一点都不像。正常的他，只会坐在那里说‘蠢材，带着包扎布滚过来’。”
FIN
机器懿懿：这人怎么找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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